親愛的偏执狂

浮生欢喜梦一场,无尽黑暗一缕光。

「贺红」当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

小甜饼,一发完。
起名废~所以直接拿了陈老师的歌名,不知道切不切题啊~
内容大概就是贺天不见了的第一天,莫仔觉得自己并没有想他想他想他。
然而我们都知道,莫仔最是口嫌体直了~


一整天莫关山都处于一种莫名焦虑的状态。
因为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先是三更半夜被贺天的一通电话吵醒,接通了对方却一言不发,倒是自己仗着贺天并不能顺着电话线爬过来茬架,于是就着一身起床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且在遭到反击之前果断关机重会周公。仔细想想,嗯,真爽。
然而好梦被打断到底影响到了莫大王一向优良的睡眠质量,早上闹铃被按断重响了无数次才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上学路上莫关山满心愤懑,连平日里喜欢的三明治吃起来都索然无味。
大半夜打骚扰电话,太特么欺负人了。莫大王终究意难平,于是决定今天见到那个扰人清梦的混蛋一定要把他一拳搓在墙上抠不下来。
当然,为了避免搓不过贺天,可以先使用非暴力手段——再骂一顿,爽完就跑。毕竟,在贺天面前,莫大王的武力值并不爆表。
但是这就遇到了另外一个反常。贺天不见了。
搁在以前,贺天就跟长在他身上了似的霸占了他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一到下课莫关山所在班级的女生都翘首以盼,贺天也会不负众望地准时出现在他们班门口。虽然妹子们纷纷对校草天天跟一个后进生厮混在一起的行为十分不解,但是好歹能借此机会时常看到贺天,即使那只好看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起来就干燥温暖的手揽着的不是自己,也算能望梅止渴。而当事人却总是拧紧了眉头一脸大写的不情愿加嫌弃但又敢怒不敢动。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来自众女生的腹诽。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事情。虽然莫关山对于贺天这种狗皮膏药一样的行径打从一开始就相当抗拒,然而日复一日且来日方长,他竟然也能处之淡然起来。再说了今天自己一腔孤勇可是要教训那个傻逼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天公不作美,傻逼玩起了消失。都说恶人自有天收,但是看起来贺天这个混蛋运气还挺好的。哼,不公平,不合理,大家都瞎了,只有我耳清目明洞察一切。
被这一系列不合理搞的很闹心,莫关山一天不管做什么都兴致缺缺。寸头看着老大一副害了相思病的模样欲言又止,毕竟上次开玩笑说了一句“老大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他就反应过激,自己可不敢再去摸老虎屁股。

(贺天病中惊坐起:摸屁股?我似乎听到有人在作死。)

(寸头: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莫关山实在忍不住给贺天发了个微信。
“贺几把天!!!!!!!!!!”
为了突显自己的怒气值,莫大王特地加了一串感叹号,看起来十分生气且气势汹汹的样子,完美。
下午的时间变得漫长且难以打发。莫关山平均两分钟看一次手机,甚至冒着手机被没收的风险把静音调成了响铃,生怕错过回复。然而一下午过去了,发送成功的微信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莫关山愈加烦躁,失落,委屈,并且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开始加杂在那些恼人的情绪里慢慢滋生。
“艹,不来烦老子正好。”想必贺天一定是后知后觉被自己上次那句“再敢烦我,艹你全家”威慑到,夹起尾巴灰溜溜滚蛋了。嗯,我真厉害,为自己鼓掌,啪啪啪啪。
可是心情怎么就轻松不起来。莫大王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越发强烈,一眼望去皱巴巴的眉宇间只透露着一个大写加粗黑体的“滚(;`O´)o”字。莫关山一边磨磨蹭蹭地走一边踢着一块小石子,百无聊赖。他才不会承认其实心里有那么一点期待身后会突然蹿出来一个人,没脸没皮地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带着那标志性的脸似乎都短了一截的笑容,调戏他:“莫仔~顺个路呗~”
“唉,怎么办啊,贺天一天都没来上课,好担心。”
“对啊对啊,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急人啊。”
“不过我听到班主任说联系到他家人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啊”
“也不知道贺天家在哪里,好想去看看他…”
路过的女生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进莫关山的耳朵里。
贺天?一天没上课?联系不到他?不知道他家地址?
我知道啊!!!
少年开始奔跑。
晚夏的风吹散了他心头所有类似于不满的情绪,只剩下那一丝不安开始迅速蔓延生长,从心底到脑海。他想起了凌晨那个没有只语片言的沉默的来电,想起了迟迟未得的回复,想起了今天所有的反常。想起了失败的炖牛肉,想起了没赢的那场篮球,想起了贺天流血的手掌,想起了他黑色的外套。
想起了贺天蹲在他面前擦掉他的眼泪,说,我在。
不会出事的,别人不是经常说祸害遗千年的吗。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傻逼,混蛋,贺天。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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